吸毒人员滥用曲马多 止咳水 泰勒宁等精神药品分析

2020年11月28日02:04:41禁毒知识吸毒人员滥用曲马多 止咳水 泰勒宁等精神药品分析已关闭评论

精神类药品

说来也巧,我近几年接触的滥用曲马多、泰勒宁的人员,绝大多数都是东北地区,昨天刚巧有一位咨询的朋友,我说估计您是东北的吧,他说就东北人整这楞玩,活脱脱东北话。除此之外,在南边的广东,滥用止咳水的人居多。

总而言之,滥用这些成瘾,就是吸毒成瘾。如果你是怀疑亲友滥用,可用曲泰勒宁、止咳水、曲马多试纸去检验他们的小便,我这有,直接给你邮寄便是。

当然,能被滥用的精神药品不只我说的这些,还有其他,来看下这份资料,吸毒人员医用麻精药品滥用风险研究,摘自中国药物警戒

对江西省6家强制戒毒机构2017年1-12月新收治的2025戒毒人员进行随访和相关信息采集,并针对医疗机构监管的麻精药品在吸毒人员中的滥用情况进行面访和调查。

调查对象年龄17-66岁,平均(34.51±8.54)岁,且以男性为主(1585,91.75%人)。其中初中及小学学历(73.34%)、无业(43.75%)和未婚(40.15%)为主。研究对象主要来源为赣西强戒所(709人,35.01%人)和永桥强戒所(542人,26.77%人)为主;其次为南昌市强戒所(14.02%)、省强戒所(9.88%)、省女子强戒所(8.20%)和九江市强戒所(6.12%)。共6家强制隔离戒毒所(简称“强戒所”)共收集有效问卷2025份。

戒毒人员非医疗目的使用麻精类药品种类及构成分析
由于美沙酮为替代治疗药物,不属于医疗用药品滥用范畴,故本研究仅对表1中除美沙酮外的医疗用药品滥用情况进行分析。2025例戒毒人员中有141例曾有滥用麻精药品(除美沙酮)行为,占6.96%。使用比重较高的麻精药品分别为曲马多(21.99%)、联邦止咳露(18.44%)、安定(17.73%)和吗啡(11.35%)。

吸毒人员滥用医疗用药品影响因素分析
滥用人群主要集中在男性(90.07%),年龄在20-40岁之间(62.41%)。非列管药品滥用者的吸毒年限相对较小外,其他麻精药品滥用者的吸毒年限大多达5年以上;一、二类精神药品的获得途径主要来自医院,分别占56.41%和43.10%,而非列管药则主要购自药店,占45.45%(;大部分医疗用药品均在自家场所(79.43%)进行吸食。值得注意的是,非列管药物滥用者有以吸毒年限0-5年所占比重最高,为39.01%,其中新收治戒毒人员(首次戒毒)占38.30%。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世界上普遍存在着麻醉药品和精神药物的消费迅速增长现象。随着麻醉药品和精神药物滥用的增加,非法药物的管制风险和潜在威胁也在不断增加。2014-2018年江西省药物滥用监测报告显示,绝大多数药物成瘾者有多药滥用行为,其滥用的药物除冰毒、海洛因外,还有阿片类和非阿片类镇痛药、镇静催眠药,以及苯丙胺类中枢兴奋药,如曲马多、地西泮(安定)、三唑仑等,滥用含有阿片成分的止咳药水、复方甘草片的现象也越来越普遍,且有逐年增加的趋势。为此,针对医疗用药品的滥用风险进行分析和研究意义重大。

本研究以江西省6家强戒机构收治的吸毒人员为调查对象,对吸毒人员滥用除美沙酮外的麻精药品风险进行分析,提出需重点关注的麻精药品种类和品种,探索麻精药品滥用的可能影响因素,提示可能存在的监测盲区。

麻醉、一类精神药品使用现状分析
对吸毒人员的调查数据显示,麻醉和一类精神药品中除美沙酮外,吗啡(11.35%)和三唑仑(9.22%)是使用频次相对较高的品种。有文献认为,部分戒毒人员会通过对吗啡和三唑仑的吸食从而减轻对海洛因等阿片类药物的依赖
。在我国一项关于阿片类药物使用的Meta分析中发现,曲马多(复方曲马多、曲马多缓释胶囊和氨酚曲马多等为处方药;单方制剂盐酸曲马多属于二类精神药品,为专用处方药)是最常用的处方药物(27.3%),其次是美沙酮(16.8%)、丁丙诺啡(12.6%)、哌替啶(8.9%)、吗啡(6.5%)、二氢埃托啡(3.9%)和含可待因的止咳糖浆(3.7%)。可见麻醉、一类精神药品使用范围之广,药物滥用存在的隐藏随时可见。

二类精神药品使用现状分析
强制戒毒机构收治的戒毒人员过去12月曾滥用的二类精神药品主要为曲马多和安定。值得注意的是,二类精神药品中的安定在吸毒人员中的使用率达17.73%,作为仅次于曲马多(21.99%)的替代药物出现,应引起足够的重视。本次调查发现,二类精神药品的获得途径主要是来自医院(43.10%),这些数据均提示国家相关部门应加强对二类精神药品的管理,尤其应对医院加强监管,二类精神药品与传统处方药存在本质差异,需要设立针对性管理机制进行统一管理,防止该类药品的非法流通和滥用。

本研究仅对吸毒人员中曾有非医疗目的使用麻精药品者的行为特征进行了分析,初步探索了吸毒人员滥用风险相对较高的麻精药品种类及构成并分析了其可能的影响因素,包括药物获得渠道、滥用场所等。由于调查对象和研究场所的局限性,该研究结果尚不能反映普通人群非医疗目的使用麻精药品的风险,如有条件,今后可进一步拓展医疗机构、社区等研究场所,扩大监测范围和目标人群,以全面了解医疗用麻精药品在不同人群(如医疗目的使用者和非医疗目的使用者)的使用现状,分析比较不同用药目的人群行为特征,所获取的影响因素将更有针对性。